大概是知道快死了吧,我今年20歲,白血病,已經二年了,去年復發了,2018年七月份查出來的,查出來前就已經骨痛近一個月了,我以為是勞累過度,也沒在意。
然后放假的時候,有天早晨起來右眼一片血紅,看不見了。當時已經貧血到臉色蒼白,被救護車拉到醫院了,第一次做骨穿嚇的要死,幾個人按著我做的,然后確診為急性淋巴細胞白血病。
那個夏天我都是在醫院里過得,醫生沒給我置管,扎的留置針,紅藥水流過血管燒疼燒疼的。化療前就把頭發剃了,吃飯的時候也沒有胃口,因為對這個病不太了解,細胞降下來的時候沒在意,腸道感染了。
那時候真的以為我要死了,吃一口吐一口,醫生給下了好幾次病危,索性都挺過去了。感染的那些天每天都是氨基酸脂肪乳,整個血管全部腫完了。住了四十多天院,出院的時候夏天已經結束了。
后來又化療了五次,總共六次。最后兩次才給我置了picc。我后面住院的這段時間,自己辦入院、出院手續,自己接開水,自己拿吊瓶上廁所,骨髓抑制期半夜發高燒,我哭著打電話給我媽媽讓她來看我,她在電話里不耐煩的說現在太晚了,明早我去看你。
任憑我在醫院怎么哭喊都沒用!我其實也是個小女孩,我也渴望爸爸媽媽的愛,希望他們能把愛分我一點。
2019年三月底結束了治療,我以為結束了,可是急性淋巴細胞白血病是最容易復發的。去年復查,結果復發了。
這回要造血干細胞移植,我媽媽來鄭州看我,如果不是我哭著求她,她當天來當天走,現在是第二天上午走的,只待了一天,因為她五歲的小女兒暑假補習班要開始了,我的命比不上。
去年治療花了十幾萬,全是我爸爸出的,我爸爸還有一雙兒女,這次移植大概是顧不上我了,他也走了,我現在又是自己在醫院,我已經覺得習慣了。反正自始至終都是我自己,我永遠都在被忽視。
我想辦法籌款,問我媽會幫我一起嗎?她說你自己想辦法籌吧,讓你那些朋友幫你吧,她回去之后我打她電話她再也沒接過,是真的放棄我了吧。我真的很愛她,也很想她,想她多陪陪我,在她心里我可能沒那么重要吧!
去年7月份的時候我有些想爸爸媽媽了。頭天晚上嬸嬸來我家說我身上有病毒不讓我堂妹和我玩,叔叔說我自己生病了自己就該知道離別人遠一點,擱誰誰不膈應我啊,說我在醫院戴口罩是因為有傳染病,哭到半夜很委屈啊。
生病這么久以來,不管是朋友還是外人從來都沒有人嫌棄過我,沒想到最后嫌棄我的卻是家人。爺爺奶奶兇了他們,我就是很委屈,為什么幫我出頭的不是爸爸媽媽?如果他們在,叔叔嬸嬸就不會當著我的面這樣說我了吧。
我今天哭著跟爺爺奶奶說我沒有傳染病,他們說他們知道的,我其實特別害怕爺爺奶奶搬去和叔叔他們一起住了,那樣我就真的沒有家了。我沒有傳染病,血液病人很干凈的,戴口罩是因為身體免疫力太低了,是怕你們把病毒細菌帶到我們身上了。
2019年7月12號骨穿了,結果是沒有緩解。早上醫生查房跟我說因為沒有緩解所以要cart,本來我是想著這次化療緩解以后再化兩三個療程再移植,沒想到復發以后不好緩解,復發可真是件麻煩的事啊。
醫生說會聯系看最近有沒有cart的臨床,一時半會兒也整不了。血液病的cart療法好像還處于臨床實驗階段,我其實有點害怕。有一個病友推薦我去四川,說那里有個大夫在做一種超級cart,可以不用移植,我當時好糾結啊,
不知道靠不靠譜,感覺一個人很無助,還好有看到我文章的很多病友的鼓勵與支持,否則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堅持下來呢!
從七月到八月,這段時間是我治療以來最昏暗的時光,因為一度被下病危了,中間昏迷了好幾天,最嚴重的那幾天渾身插滿針管,一天能扎二十多針。那幾天只有意識還在動,身體動一下,心率會升特別高,感覺心臟馬上就要停掉。
身體的疼痛和心理的折磨隨著時間的推移讓我逐漸崩潰,最近這幾天總是哭,看到什么都會掉眼淚,我很疼,我想家了。這些天,一直是我爸爸在照顧我,他沒有對我大吼大叫了,也沒有責罵了。
他會把耳朵貼在我嘴邊聽我說的什么,會在我高燒不退的時候一遍一遍的打濕毛巾敷在我額頭上,還有很多很多。
這是我這些年從未感受過的,被爸爸悉心照顧的感覺真好啊,也不知道這場噩夢什么時候結束,我其實不算個勇敢的人,我現在很怕睡覺的時候聽到護士的聲音,意識模糊的那幾天我總聽到護士在一遍一遍的叫我的名字,叫的我心臟疼,讓我很慌張。
就這么一直到了8月30日終于回家了,我想我又挺過了一劫。近二十天沒有吃飯,又和18年感染那次一樣瘦到了七十多斤。
我好像更珍惜每一天了,我不想這樣的,那些天在醫院的時候我真的很害怕,甚至怕到想干脆的死掉,真的是很磨滅人的意志啊。我現在活過來了,我仍舊在期待在熱愛每一天,我想只要活著就有無限的可能。
我很喜歡網絡認識的病友分享給我的故事和你們的日常,為了我們的目標,我們一起努力好不好,不管遇到什么永遠都別想著死好不好,我們是勇士,可以失敗,但永遠都不會倒下!
9月5號,之前在骨髓庫里找到的那個和我九個點的供者聯系上了,同意捐獻,真是謝天謝地!這次住院是跟我爺爺一起來的,我后媽生病了,我弟弟也開學了,我爸爸去照顧他們了。
他在內蒙,離我很遠很遠……我不怪他了,上一次住院他照顧了我很久,在我最灰暗的日子里一直陪著我,我想只要給我一點甜,我可以一直撐著直到看見黎明。其實我現在挺難受的,下午來的時候我去看了我一個病友。
他剛移植完四個月,病毒感染兩個眼睛都看不到了,狀態特別不好,估計他都不知道去看他的人是我。他爸爸說他現在鼻竇炎必須要做手術,但他才移完四個月身體根本承受不住手術,專家說要保守治療,在普通人身上很小的病癥一到了剛移植完的人身上是致命的。
12月19號我終于進倉啦!超級開心!這是最后一次用化療藥了,雖然比平常藥量大很多倍,但真的是最后一次了,我要在這個小房間里待一個月的時間了,要到2020年才能見啦。
12月30日十天的預處理清髓終于結束了,從來沒覺得十天居然那么漫長,好在再漫長也會過去的,它過去了,我再也不用提了。今天回輸啦!現在我的身體里流淌著那個捐獻姐姐的干細胞,它會在我體內生長,活躍。
姐姐就在我隔壁的醫院,現在我們還不能認識,我只能給她寫信帶小禮物,但一年以后我們就可以見面了。
回輸完還要在倉里繼續漲細胞,等漲上來的時候我就可以出倉啦,2020年1月2號是回輸完的第三天,感覺好像變瘦了,沒想到一年這么快就過去了。
我終于完成了造血干細胞移植,現在我躺在倉里,陽光照在臉上,生活真的好美,雖然未來抗排異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,但起碼現在我覺得我是幸福的。
不過剛覺得幸福的第二天就發燒了,燒了好幾天,細胞太低了,嘴巴和喉嚨都爛了,一天沒吃東西,噴了藥嘴巴好多了,醫生說會疼一星期。這是回輸完第八天了,等到第十天以后細胞就會漲上來,那時候就不會發燒了,嘴巴喉嚨也都會慢慢長好。
回顧一下整個移植過程,2019年12月9號入院,19號進倉,10天預處理之后休息了一天,12月30號開始回輸,一直到今年2月6號出倉,算是移植完第45天,住院第67天。我一度以為我的生命要結束在2020年的開始。
本來一切都很順利的,除了預處理那十天前面吐的天昏地暗,后面天天發燒40度退不下去。可那十天過去就好了, 29號休息的那一天我還吃了飯呢。30號回輸完以后,我甚至在倉里天天斗地主,雖然我的歡樂豆很快就輸沒了。
這樣的日子維持了幾天,我居然覺得倉里還挺不錯的。然后,是噩夢的開始。某天早上起來,像往常一樣吃完我爸送來的飯,剛吃完就全吐出來了。
那之后我一口飯一口水都沒有沾過,喝小小的一口水都能吐出來,醫生給我加了營養液,這樣的日子維持了很多天,直到某個凌晨上腹部突然絞痛,打嗎啡都沒鎮住,后來做檢查,又請別的科專家來會診,
但是不能出倉做ct醫生說不確定是不是胰腺炎,護士也說讓我別擔心。我知道他們是在安慰我。
胰腺炎一個正常的普通人得上都有可能馬上死掉的病,我第二次得了我怎么會不知道?上一次胰腺炎也是因為好多天沒有吃飯,那時候化療喉嚨燒爛,每吞咽一口全是血。因為我是被無關供者捐獻,細胞本來就比親屬供者漲得慢。
我從0到0.9,8天才好不容易漲上來的白細胞直接被胰腺炎吃到0.02。我開始靠嗎啡度日子,可是嗎啡是處方藥,開一支要走很多程序,取藥也很困難,我總要難受一整個大半天才能等到它。
后來藥房把我拉黑了,因為我用的嗎啡太多了,我要好久才能用一次。我用了其他止疼藥代替,可是其他藥已經沒有用了,推到身體里一點感覺都沒有。生活自理的能力都沒有了,護士給我插了尿管,鋪了氣墊床。
那時候大概是臨過年的前幾天吧,家里人突然都來看我了,爺爺奶奶叔叔阿姨還有遠在內蒙的后媽。他們在玻璃外面用話筒跟我說話,可我連話都說不出來,只能看著玻璃外面一直掉眼淚。
一群人坐很久的車只為在玻璃外對著我說幾分鐘話,而我連回應都做不到,我想,我是不是要死了。因為身體動不了,但是要兩小時翻一次身,護士說可以讓家屬進來照顧幾天,我爸問我要了我媽的手機號,我沒抱任何希望的,可是下午她就來了,她真的來了,這是我做夢都沒夢到過的。
她穿著綠色的洗手衣,綠色的手術帽戴著口罩,她來了,我的媽媽真的來了,我好久好久都沒有見過她了。
她在倉里陪了我四天,她總是趴在我的床邊幫我揉肚子,我也總能在半夜聽到她小聲的哭,她第一天來我在她耳邊小聲說“媽我很想你”的時候她哭了好久。我也終于能在難受的時候一遍一遍喊媽我好疼啊時得到回應。
她第三天跟我說要走的,她問我這個票怎么買不了啊,我教過她很多次在網上買票,她還是沒有學會。我看了她的手機,有票的,我想自私的跟她說后面很多天都沒有票了,這樣她就能一直在倉里陪著我。
但過年了,她還有一個家,還有一個很小很小的女兒。最后我用我的手機給她訂了第二天下午的票。她走的那天是1月23號,年28,她說過幾天就會來繼續陪著我,大概初二初三。
我那天用了藥昏昏沉沉的,她走的時候我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,等我清醒起來的時候哭了好久,我還沒有向她索求一個擁抱呢。沒過兩天疫情就爆發了,全國封鎖戒嚴,我不知道那會不會是我見他們的最后一面。
我是那一批最后一個出倉的,比我早回輸,晚回輸的都早就出倉了,有的甚至已經觀察很好,回醫院附近租的家了。本來以為二十多天就能出來,結果待了四十多天還是只剩我一個被迫出倉,我是那天下午突然被通知出倉的。
2月19號前兩天又被插了尿管,跟在倉里的導尿管不一樣,特別粗,也特別疼,現在基本上是躺在床上癱瘓狀態,我好餓也好渴,我連甜的都吃不了了,測血糖24.6。
我感覺時間好漫長,出來多久了啊,很久了吧。聽別的病友說,熬過頭三個月就好了,再熬過半年會更好的,會熬過去的嗎?會吧……還有多少天三個月呢,我不想一直躺在病床上,2月22號,醫生說移植成功率99.8%,就是說我的身體里已經沒有我的細胞了,這大概是這么久以來唯一一個好消息吧。
雖然沒有好,身上有很多炎癥并發癥還有排異,慢慢熬吧,這是個漫長的旅程啊。
3月4號,醫生說我其中一個病毒轉陰了,但是血象又降下來了,白細胞現在只有1.4,血小板也低的可憐,上午還突然流鼻血了。醫生還說這就像一個蹺蹺板,這邊好了那邊壞,這邊壞了那邊就好。
總之出院是遙遙無期,很想家!從去年12月9號到3月9號,我住院整三個月了。
我的巨細胞病毒最近又漲上來了,每天一輸殺病毒的藥會全身麻到動不了,這幾天老是莫名其妙的發燒,醫生查房說我可能真菌感染了,檢查結果還沒出來。
出血性膀胱炎也越來越嚴重了,每次都是大血塊。現在血壓好像降一點了,但還是高血壓,醫生讓12個小時吃一次降壓藥,可不到12個小時頭就會很疼很疼。
3月15號是住院的第98天,日子也一天比一天難過。3月23日我的病毒轉陰了,每次會讓人惡心嘔吐的可耐終于停掉了。因為出血性膀胱炎越來越嚴重,血流失的越來越厲害,又插上了尿管,這一次特別疼,打了止疼針才好一點。
4月8日是移植完第一百天,和我同一批進倉的都回家了,有一個甚至已經復查三次了。只有我還在醫院里,時好時壞。
每次在我以為要好的時候,現實總是給我當頭一棒,最近總是反反復復發燒惡心,血培養抽了一罐又一罐,ct反反復復的做,醫生確定是感染了,尿血也越來越嚴重,血小板永遠也漲不上去。
我終于明白了移植前總聽病友們說的那句“移植有價,排異感染無價”的深刻含義了。
5月3號出院是我自己強制要求的,我怕會永遠困在那張病床上,怕再也沒機會看外面的天。
我感覺我的心理有點問題。以前每次打化療或者骨髓抑制期感染當時都是要死不活,但過后整個人又好了,每次都是身體一好,精神也好了,能笑嘻嘻的和人說話,可以正常生活,正常社交,但現在這些我都做不到了。
可能是移植住院那小半年的時間又久又疼,也可能是用了太多藥影響到腦子了,總愛胡思亂想,自己給自己找罪受。剛出院時發小來我家看我,之前在醫院用手機和她聊天開視頻的時候沒什么感覺,但當她整個人鮮活的站在我面前時我差點哭出來。
“充滿活力,朝氣蓬勃”這些是我從前也有的東西。我不敢和她說話甚至不敢多看她,只簡單的打了招呼就裝作身體不適的樣子躲到房間里了,我怕控制不住在她面前、在一堆人面前哭出來。
之前一直在醫院每天看到的都是醫生護士,回家以后也是一直和家人待在一起,當同齡人站在面前,那么多年來第一次有自卑到要哭的感覺。她笑瞇瞇的站在那,健康又自信,我剛從醫院出來人不人鬼不鬼,渾身暮氣,像陰暗潮濕角落里發霉的蟲子。
小半年的時間太久了。我懼怕和人交往,不敢看手機,家里來人就躲起來。打開手機會避開社交軟件,怕看到別人和我說話,怕別人問我怎么樣了。我不敢回憶那小半年,只要想起來整個人會陷入一種瘋癲的狀態,家里人在我說了幾次以后也不提醫院的事。
我一想到醫院一看到那些藥物的名字會干嘔,嘔到渾身發抖,偶爾和人聊個天,別人在手機那頭問我怎么樣了,我在這頭邊干嘔邊打字。有時候睡覺閉上眼想起來醫院,夜深人靜越想越控制不住往深里想,最后從躺床上干嘔到爬起來對著垃圾桶吐。
以前經常看白血病各個大群里誰誰誰找到配型了,誰結療了,誰馬上出倉了,誰復查沒有毛病了,會為他們感到開心,自己也會更有動力更有信心。可是現在我不敢看,不敢看他們討論醫院,討論藥物,討論病情。明明以前這些都是支撐我堅持下去的力量!
時隔兩個月,到了7月21日,我終于鼓起勇氣去復查了。不知道為什么,這次的骨穿格外的疼,以前眼一閉牙一咬就過去了,這次疼出來一身汗,最后還疼哭了,我可能被削弱了。
之前肺部有問題以為必死,這次復查發現肺自己變好了,就剩點小毛病。醫生說我是個奇跡,臨走前和醫生合了影,我終于不再是那個每每懷著忐忑心情接受治療中的病人,我也要變成醫生口中那個“我以前有個病人現在恢復的很好”的其中一個老病友啦。
這次復查ct顯示脾有問題,醫生說考慮血管瘤,然后又拍了增強ct,發現沒事。把我嚇一跳。肝脾肺都有點毛病,不過不算是大問題,現在身體還挺虛的容易疲憊。我回家快三個月了還是78,79斤就是不上膘,身上沒有肉真是太容易冷了。吃兩口就飽,想要恢復到以前那樣估計還要挺久。
七月底我自己去了內蒙,看了湛藍的天空,廣闊的草原。八月中旬回來,生活有條不紊的進行著,在家會看看書,玩玩單機游戲,偶爾會出去逛街,去年買的教材有時候也會翻出來做兩道題。
忘了是哪天突然肚子疼住院了,一開始以為是腸胃炎,治了幾天更疼了,高燒一直沒退過。接著拍CT,DR查出來是腸梗阻,血小板太低沒法手術只能保守治療,插了胃管折騰了好多天終于出院了。
在家幾個月好不容易吃胖的兩斤又倒回去了,出院那天72斤。回家待了不到一星期,臉上起火尖,不知道是細菌還是微生物感染,整張臉像氣球一樣膨脹了起來,眼睛睜不開、嘴巴張不開,又匆匆忙忙返回了醫院。
每次在這種情況下見到我的醫生都有種見到救世主的感覺。現在出院好多天了,臉上留了塊拇指大的疤,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。
我覺得自己現在像個正常人,又不像正常人,從上次出院回家到現在一直惶惶度日,我很害怕這種感覺,好像對生活失去了熱情,比以前懼怕和人交流更難受。身體上算是康復了吧,以后會定期去醫院復查,但心理上的創傷何時能夠恢復呢?
溫馨寄語:
本文轉載自知乎作者“再吃一口”,文中略有刪減!文中的小姑娘其實很勇敢,在缺失家人的關懷之下,依然能夠勇敢地接受治療,當然這中間少不了癌友們的鼓勵與大氣,
其實任何一個癌友在面臨疾病之時都是沮喪甚至絕望的,文中小姑娘在移植抗排異的幾個月中,對身心的折磨非常大,現在身體逐漸康復,那么心靈呢?
我們建議,請個心理醫生綜合調理一下,然后多參加一些癌友線下活動,可能在病友之間能恢復心里的創傷!同時抗癌衛士也真誠地邀請癌友及家屬們加入“癌友互助交流群”中,與大家一起相互鼓勵、交流經驗,共同抗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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