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今年大年30吧,老太太腹水,完了帶醫院檢查去,檢查后說是肝癌,挺嚴重的,2個月生存期吧,小醫院畢竟嘛,我就說大醫院瞧瞧去,北京也去了,北京也是這個狀態,也是說2-3月,因為她門脈栓塞,腹水,已經出現癌栓了,那邊一點轍沒了,住了十多天醫院,水也不下去,人也沒精神了,后來上北京xx醫院去看看吧,大夫也說出現癌栓就沒辦法了,也就2.7個月,最多超不過3個月。”
回憶起自己母親的病情,董先生一臉沉重。
孫女士(董先生母親)是今年三月初找我治療的肝癌患者,當時本人已經不能前來,是兒子來代診,初診時甲胎蛋白兩千多,黑便已經一個月,一點東西也不能吃,那時候已經嘗試了各種治療,比如用靶向藥,但是吃了多吉美之后一直腹瀉,腹水用利尿藥都沒用,雖然腫瘤很小,但是整個人都非常虛弱,甚至下不了床,北京天津四家大醫院的醫生也說,回家吧。
在與董先生的聊天中,他很是善談且激動:
“我來過好幾次了,最開始找您也是因為我姨好幾個都在您這看病,而且我看你有個視頻,有個小伙子和我媽癥狀一樣,最后癌栓沒了,我就帶她來了,那時候老太太不信,她說中醫怎么可能治腫瘤,我也不太相信,我尋思這不是吹牛嗎?但是沒有任何選擇和辦法了,只能死馬當活馬醫。
因為好多大醫院都說一樣的,不敢治,做手術怕轉移,說老太太是肝脈堵塞,膽管腫瘤,腹水嚴重,做手術擔心轉移,那些醫生也說了,我們全中國數一數二,我們要說不行了,那你上哪兒都不好使”。
最后得知,孫女士是有肝癌家族史的,兄弟姐妹6個人,其中有4個肝癌,另一個是肝硬化,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第五個。
根據她的情況,我先嘗試給了一周藥試試,用藥方面也比較大膽,包括了砒霜這樣大家傳統印象中的“毒藥”,沒想到吃了三四天,患者家屬來電話了,說他母親能下地了,從床上走到客廳,拾起了花瓶掉下的落葉,這可把全家都高興壞了。
“不過鐘醫生,腹水還是沒有下,”董先生這么說,但是有精神好轉的好消息,我就知道用藥方向對了,那就沿著這個方向繼續用藥。
大約用藥半個月的時候,患者家屬再次來電話,他說,“我出差,我就帶著我母親去我姨家,第二天吧,她就讓我過來過來,一看肚子,腹水下去了,皮膚一條一條的,真是太感謝您了。
真的,我跟我媽講,要是沒有鐘院長,你三月份就沒了,墳頭草都多高了。”
自那以后,患者及家屬也信心倍增,心態變好了很多,患者自己也配合了。董先生每半個月或者一個月,就來為母親調一次方,一直吃中藥直到七月份,腫瘤也沒了。
董先生笑說,最開始的時候,我媽特別瘦,走路都打晃,去小區都是我和我弟弟扶著,現在自己遛了,小區的人就說是不是誤診了,你是癌嗎?你這一天比一天好,我說四家醫院都誤診了啊?做檢查、CT,那結果都好好地擺在那兒呢。
其實在這個患者的治療中,不僅僅是用藥方面掌握較好,腫瘤本身不大,包括患者的心態,他兒子的孝順,都是很多人不能比擬的,我們總說,久病床前無孝子,孫女士患癌是不幸的,但是孝順的子女已經良好的心態,再加上正確的選擇,也都是她的幸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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